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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0章 沒有吃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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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睡覺?哪種睡覺?蓋被不蓋被?”範思哲從自己腰上拉開古今的手,按在她臉邊不許她動。:3wし

古今懵了一下,“為什麽是蓋被不蓋被?不應該是穿衣服還是不穿衣服麽?”

“……”範思哲彈了下她下巴,“小東西。”

古今手被按著像是投降似的,腿不老實的屈起來去盤他大腿,眼睛亮晶晶的盯著他瞧,似乎在鼓勵他做些什麽不人道的事情。

範思哲低頭吻她,順著鼻梁、嘴唇、下巴、鎖骨的往下吻。她穿著他的針織衫,也只穿了這麽一件,手從下擺摸進去空蕩蕩的,毫無阻礙的就撫上了他偷偷摸過的地方,輕緩的揉了會兒,他忽然嘆著氣把手抽出來了。

古今納悶的看他,他焦躁的回了句,“忘拿套了。”

前陣子還一直帶一個在錢包裏來著,偏偏這次回來的時候多拿了兩張卡,沒卡槽了就把那個小方塊給扔家裏了。

他忽然說這麽直白,古今有些害羞了,趴在床上臉埋在枕頭裏裝聽不懂,閉著眼想趕緊睡覺。

範思哲躺在一邊,郁悶的摸她的頭發,看她像是快要睡著的樣子,輕手輕腳的下床,把吹風機掛回櫃子裏,又去把古今用過的碗給刷了,然後拿煤氣竈點了根煙,站在廚房開著抽風機抽煙。

挺長時間沒抽煙了,吸第一口的時候險些被嗆到,抽了兩根平覆了下心裏的躁動,沒女朋友的時候不怎麽去想,女朋友天天睡一起還不想就不正常了。他按捺住再從煙盒裏拿眼的沖動,關了廚房的燈上樓,剛才還瞪著滴流圓的大眼睛調戲他的古今已經睡著了。

心裏有些憋氣,怎麽她睡眠質量就那麽好呢?

範思哲先去刷了個牙,回來上床以後很不厚道的把古今親醒了。他身上還帶著煙味,挺熏人的,古今嘴被堵著嚷不出聲來,就手腳並用的去撓他踢他,等他終於給了自己呼吸的空檔了,皺著眉看他,“煙味好沖。”

範思哲沒答話,坐起來把衣服褲子都給脫了扔到床邊的椅子上,然後又俯身過去親她。古今被他親的癢癢的想笑,結巴著問,“你不是,沒帶,沒帶,那個麽?”

“嗯,不做。”他含糊的說著,依舊是吻著她吸吮,唇舌分開時“吧嗒吧嗒”的聲音聽得古今耳朵都紅了,剛起的睡意都被消磨盡了,順著他一直親嘴,腦子反應都有些遲鈍。他在她胸口揉了好一會兒她才有感覺,感覺還挺強烈的,然後嘴上就沒有把門的了,“我好像在什麽書上看見過,說揉胸胸會變大是因為乳腺增生,其實是病。”

範思哲手下一頓,然後用力的捏了她一下,這丫頭就不能不破壞氣氛麽?為了堵住她那張不知道還會說出什麽奇怪的話的嘴,範思哲又湊上去親她,不讓她開口了。

這感覺有些奇妙,以前範思哲也親她,可古今總覺得以前那種就跟摸頭捏臉蛋似的,只是個表達親密的方式,可現在他親她,她有種渾身發軟大腦空白的感覺,她覺得這是那種男女之間的親熱方式,興奮的她手都有些抖。她暈暈乎乎的覺得他的手往下去了,她還穿著他的平角內褲,挺大的,比她夏天的安全褲還長。平角褲前端有兩顆小扣,她感覺到他把小扣給解開了,傻乎乎的問了句,“你平時噓噓還要解扣子,這麽耽誤時間不會尿褲子裏麽?”

範思哲現在也有些緊張,陪著她說了會兒這個無聊的問題,“很少有男人從這裏尿吧,都是直接把褲子擼下去。”他說著,手從很少使用的前門伸進去,擡眼看著古今的表情一寸寸的動作。

古今臉色漲紅,也不好意思說話了,無措的看著範思哲,看他好看的側臉在不太亮的燈光下忽明忽暗,閉上眼,身體卻更僵硬了些,自己的領地被陌生人侵入總是有些抗拒。

範思哲一直在安撫她,也沒更多的動作,就是拿中指和食指揉搓她,然後在她看起來想要更多的時候填補她的空虛。他倆這麽不急不慢的玩了快半個小時,古今像是脫力一般忽然夾著腿把他給踢開了,自己蜷在床邊不看他,然後過了會兒又跑去廁所說想噓噓。

範思哲前後腳的跟著去廁所洗手,把坐在馬桶上的古今嚇了一跳,抄起卷紙扔他身上,“我噓噓呢!”

範思哲被砸了也沒躲,拿毛巾擦了手又把地上的紙撿起來放回原來的案子上,賤兮兮的過去捏古今臉,“呲個聲我聽聽。”

“……”古今用力的把人推開,“出去出去快出去。”

範思哲心情愉悅的吹了個口哨先走了,等古今也出來爬上床的時候松松的把人摟到懷裏,拿嘴唇朝著她額頭蹭了蹭,反手關了床頭燈,“晚安。”

古今仰著臉看他,還是挺不好意思的,“晚安。”

清早起床的時候範思哲已經不在床上了,古今一方面慶幸不會太尷尬了,一方面又有些失落,她還想親切的和他說“早安”呢!

洗漱完了下樓,看到範思哲剛做好早飯,聽見她的聲音就招呼她去坐著。

她沒聽他的,反倒是膩人的先去抱住他,“你怎麽把我一個人留在床上呢?”

“不然呢?把你一個豬留在床上?”他逗她,摘下來掛在自己身上古今往座位那邊推,“趕緊吃,吃完了還有不少事。”

想起來了,她不是來度假的,她還有好多正經事得幹。

兩人吃了飯就去了方晴那裏,衛平一臉的疲倦,眼睛倒是炯炯有神。和範思哲簡單的了互相介紹以後,他朝著更熟一點兒的古今說,“我找的人有消息了,他們家確實有點兒問題,探子說他們每周會去一個書店聚會,當天下午書店會關門休業,進店的人都有個胸牌。因為程達受傷,這段日子都是程達的父親和奶奶去集會,程達和母親在家。”

t市有三所特別大的教堂,歷史都挺悠久的,挺多社區還有小教堂,程家如果信的是正宗教派,沒理由做禮拜去一家書店做,這裏頭總透著些古怪。

範思哲聽了衛平的話以後想了一小會兒,不說那家人是不是邪教,每周去書店集會確實挺可疑的,說不定是傳銷窩點也有可能。

他留古今在這邊幹自己的事情,然後回家去找了範爸一趟,又去了趟公安局,找自己的一個朋友大致說了說他們的發現。範思哲那個朋友是刑警隊的隊長,聽了他說的事也是直皺眉頭,“這案子我知道,證據確鑿還一直沒出結果,你以為上頭沒有壓力麽?”

具體的內情朋友不方便透露,至於邪教的事他倒挺上心的,“現在沒有證據我們也不能貿然出手,這事我回頭請示上頭。”

範思哲跑了一天,最後只得到這麽個模棱兩可的保證,也挺無奈的。他找古今和衛平說了下情況,然後又告訴他們,“說是上面派的紀委這次特意從市裏繞道,有沒有消息的也就是這個把月的事。”

古今聽著這案子像是要打持久戰的樣子,聽攝像說已經往臺裏打報告請示回去的事了。她和範思哲拉著手回住處,兩個人都有些不想說話。

還是範思哲先開了口,“我明天下午得回去,工地上還有事。”

“嗯,沒事,你忙你的。”古今連忙答話,“我估計我也待不了多久就得回去了。”

事件一直沒有突破,他們也采訪不到更多有價值的內容,臺裏不會浪費資源的。

因為白天的事太勞神,到了晚上兩人也沒興致親熱了,古今窩在範思哲懷裏沒一會兒就睡得香噴噴的,還打著微鼾,看得出來白天挺累的。

範思哲回去後的第三天,古今也和同事收拾行李預備打道回府了,誰知道就在他們返程的路上衛平打電話爆了個大消息,說是t市檢察院的領導今天被雙規了,剛才電視臺才發的通訊快報。

古今立馬請示領導,和攝像在最近的站臺下車,又坐車回了t市。

這就像是一個□□特別長的炸彈似的,引信燃的特別慢,讓人焦灼難耐,微弱的火光讓人看不見希望,可最後一寸信子燒起來引爆炸彈後卻是又急又快,“轟”的一聲就是漫天火光。

事情發展的如此出人意料,那位領導落馬後不足一周就冒出來各種事件。先是警方宣布查處一個邪教組織,該組織雖然規模不至巨大,但組織的實際領導人卻很有來頭,是警方緝拿的在逃犯,也是國家重點打擊的一個邪教的組織者,逃脫在此地創辦了新的教派組織,利用教徒詐騙財物,同時散播謠言和暴動言論,出版非法書籍。

臺裏增派了人手來t市采訪,古今依舊是跟方晴母親的案子。原本簡單的故意殺人案因為邪教的卷入變得更為覆雜,讓古今怎麽都想不到的是,那個殺人的小男孩程達居然還是邪教的“頭目”人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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